Sunday

冥想







我早已失憶。

心理學好像有一門知識,指回到過去,可以治療内心的恐懼,不再失憶。這種治療法,結合跨領域學科與做法,總之就是那種用盡專業名詞和哲學概念,語不驚人死不休的那類治療法。這點你只要觀看I love Huckabees,就曉得那些唬人的本領,是怎樣的一回事。

借助所謂臨床醫學這個病態名稱,你開始把自己當成病人,接受治療。還好你曾經自以爲可以成佛,學習種種禪修,才不至於遭到病態心理學家的矇騙,什麽要借助外力,才可以達到冥想的境界,就像過去那些持不妄語的在家居士最擅長撒謊的話題,什麽靜坐要師父在,不然會進入魔界!

就這樣,你開始聽Armstrong,在床上打坐,冥想。許久,不斷搜尋記憶空間、拆解時段。

不恰當的Jazz,總是打斷你的思緒。你哼起歌來......either, either, neither, neither......tomato,tomahto,potato,potahto.....

哼著......哼著,你跳起舞來。想起那個給Spook搞到連老婆也斷氣的白淨教授,拉著男作家的手跳舞的神情,就像你獨舞的神情一樣,翩翩起舞。

舞動存在的靈魂、舞動跳躍的思緒。過去不堪回憶,存在早已失憶。

記憶中的畫面,一幕又一幕地冒現。你繼續舞動臃腫身軀、舞動美的肢體動作。存在不斷回憶,不曾間斷的畫面,拼湊你的過去。

你早已忘記,冥想的目的。

3 Comments:

Blogger Ebi said...

有時候,我覺得閲讀你文章,很沉重,有點痛苦。(大概我比較思想單純)

突然想起,有人問過:你要做快樂的豬,還是痛苦的蘇格拉底。

我可不可以做,快樂的蘇格拉底?

突然又想起麥兜在春田花花同學會裏,問了阿may同學的問題:

“阿may啊,扮那些社會棟梁要不要穿褲子?”

後來,又想起了春天花花幼稚園的學生唱:

“我們是快樂的好兒童,我們天天一起歌唱,我們在學習,我們在成長,我們是春天的花。

我們是未來的主人翁,我們是社會的棟梁,校長您好嗎?老師您好嗎?我們天天問候您!”

不好意思,我又在這裡無聊了。

14/3/06  
Anonymous Anonymous said...

小蝦,

我寫的東西沉重,但我個人不是那麽沉重。

當一個人把生命看得沉重,許許多多發生的事故都是沉重,那他已經習慣沉重,這表示沉重對他已經不是那麽沉重。我就是處於這個階段。

我經常對容易開心的朋友說,如果唱k、逛街、看戯等一般城市生活已經足于讓你開心,那很好。何樂而不爲呢!

我不排斥這些城市生活的一般性,但我就是很難滿足于這樣的生活方式。惟有沉重。

簡單來説,沉重對我,就像呼吸那麽容易,不是什麽傷腦筋的事: )

惟芯

20/3/06  
Anonymous Anonymous said...

小蝦,

人可以追求快樂過活,抑或快樂過一生,也可以追求沉重的一生。這是我的一點想法。

小妮子的城城,大概陶醉在把快樂帶給人吧?

惟芯

22/3/06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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